酷哥伊白殤

谢谢喜欢(❁´◡`❁)*✲゚*

【原乙/艾尔海森】从此簟纹灯影

依旧是约的饭饭,艾尔海森第一视角,可磕可代

你≠旅行者

  

我是讨厌麻烦的。

我第一次认识那个女孩儿,就觉得我以后可能都会被那团麻烦包裹了,但我意外的不讨厌她,可能是我们第一次对视她眼里的不屈让我一直无法低看她。


我还记得我们的初识,那是个雨夜,狂风撕扯着夏夜的雨,死命地拍打在玻璃上。她被祖母迎进来,祖母用柔软的毛巾擦试着她被雨摧残的全身。很小一只,就像书里描写的被巫术折磨的精灵。我看得出神,被祖母提醒才想起带她去壁炉烤干衣服。当然,我确实忘记了应当让她先换下湿透的衣服,再带她去壁炉,我平时明明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。最终,还是祖母招呼她进房间换上她干净的旧衣服,那个女孩儿才重新坐到了壁炉旁边。

她全程都很安静,只是轻声地对我和祖母表达着感谢。祖母上去整理客房,督促我和她说说话。她望着壁炉发呆,我有些局促,张了张嘴,决定还是保持沉默,我向来不会聊天。


我曾经路过邻居的房子,听过里面传出的谩骂和争吵,但意外的我每次见到那对父母的时候他们看上去都很好相处。

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她,每次我路过邻居窗边都能看到她对着课本奋笔疾书,偶尔会与她对视,看着她木然的表情浅浅地勾起一个笑。


祖母为她端来驱寒汤,我们都没有询问为什么她独自在外,在这样一个雨夜里。


后来,她常来我家,她父母倒是很满意她能和我这样的优等生来往,自是不会阻止。她还是很安静,虽然大多数时间就是她在完成她数不尽的练习册,偶尔会和我谈谈她在放学路上看到的种种美景或是遇到的小动物。她淡淡地说着带着淡淡的笑,仿佛不需要也不期望得到我的任何回应。

只是偶尔,她会缩到一个角落默默地流泪,等我整理好语言准备开口后,她已经擦干了眼泪,重新写起了她的练习册。

只有一次,她笑着流泪问我是不是她出生就是个错误。我愣了一下,缓慢开口:“理论上……”我顿了顿,“没有谁的出生是不被期望着的,神明会喜爱她的每一个子民。”她又在说谢谢了,我讨厌她这样。

我伸手帮她抹掉了眼角的泪,“不想笑就别笑了,真的很丑。”她眨了眨眼,一大滴眼泪砸了下来,反而笑的更欢了,只是眼睛里是无尽的哀伤。

不笑怎么会有人喜欢呢。我听着她说。

我想对她说,你足够优秀,不需要靠着笑取悦别人。可我还没开口,我总是慢她一步。

大滴大滴的眼泪淹没了最后一丝笑意,我猝不及防被她抱了个满怀。我听着她说,艾尔海森我好羡慕你。

艾尔海森,艾尔海森……我听着她念着我的名字,第一次体验到人的心跳可以跳到这么快。

我收紧了双臂,把她囚在怀里,不在乎她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肩膀,我只是觉得,这样她会好受一点。她也用力地攀附着我,仿佛想把我揉进血液里。


再后来,她被禁止再与我来往,因为我拒绝了前往教令院学习机会,在她父母眼里变成了坏孩子。

但她还是会偷偷来,带着她自己做的一些小玩意儿,祖母也会为她的奇思妙想感到惊奇。我们有时甚至不会讨论任何学科,知识上的问题,以前我觉得浪费时间的事,她都带我做了个遍,我竟然没有丝毫的不愿意。现在她对我笑中终于没有疏离和讨好,也算是对那些被浪费时间的报酬吧。


祖母故去后,我浑浑噩噩了很长一段时间,她很担心我,但迫于升学的压力,那段时间我们的交流越来越少。我想我可能需要暂时离开这里一段时间,以平复内心深处深深的痛苦。

我向教令院递交的申请书很快就被批准,以高分通过入学考试加入知论派。我好像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,始终保持极度自我、低调与清醒。这才是真正属于我的。

关于那女孩的一切我都深埋在记忆深处,不愿意触碰,我否认对她的悸动,好像这样可以减少我的痛苦。

我相信就算没有我的陪伴,她也可以成为一个足够优秀的学者。

事实确实如此,我毫不意外地在教令院见到了她,只是于当初记忆中她的而言,少了很多活力,更让我意外的是她报考了知论派,而不是她一直希望的妙论派。

她好像有意无意地躲着我,也许只是我的错觉。

我有些……过于在意她了。


PS:艾尔海森就是赌气妹在那个时候没好好安慰她,后面后悔了但嘴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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